最新资讯!1970年,开国中将夫妇被杀,凶手被捕后叫嚣:我就是要找个垫背的
1970年12月,刚刚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周总理,笑着与身边的秘书说道:“说起来过两天要去云南出差,还真想见见老伙计谭甫仁。”
秘书笑了笑回应:“谭甫仁将军听到您的话,一定也会非常高兴吧。”
周总理口中的谭甫仁,正是开国中将中的一位,在战争年代一直跟在周总理身边工作。
正在周总理与秘书有说有笑的时候,其他的工作人员突然闯了进来,满脸惊讶地对周总理说:“总理,谭甫仁将军在家中与妻子一起被人刺杀了!”
究竟是什么人敢刺杀开国中将?而这个人又为什么要杀害谭甫仁中将呢?
开国中将
1910年出生于广东的谭甫仁,和同时代的很多人一样,生活在贫穷之中。
不过他的父母却对谭甫仁的教育非常重视,哪怕自己吃不饱饭,也要送谭甫仁去读书学习。
为了不辜负父母的苦心,谭甫仁学习一直都十分刻苦。
不过也正是在学习的过程中,他逐渐产生了报国救民的志愿,于是就在北伐战争即将结束之际来到了北江农军学校。
在那里谭甫仁接触到了先进思想,并因为对革命的人情而加入了共产党。
在刚刚加入共产党那几年,谭甫仁作为一个学生,负责的工作也主要是宣传工作。
不过虽然做的只是宣传工作,但是谭甫仁还是依靠着从小养成的良好习惯,和天赋将这份工作做得有声有色,在广东一带得到了大量工人与农民的支持。
可是接下来的几年,蒋介石在北伐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时候,突然调转枪头对准共产党人,开始全国范围的抓捕共产党人。
在这样的情况之下,谭甫仁只能转入地下工作,他在广东有声有色的革命事业也就此止步。
福无双至祸不单行,就在谭甫仁隐瞒了身份转入地下之后,他又被一个以贺龙和叶挺之名招兵的江西军阀金汉鼎骗去做了士兵。
一直到1927年,毛主席带领部队攻打金汉鼎管辖的宁冈县城,谭甫仁这才回到了部队,不过却是以俘虏的身份回到了组织,和其他军阀士兵被关在一起。
一直到有一天陈士渠将军巡视的时候,他突然听到了谭甫仁在唱国际歌。
经过一番交流之后,陈士渠这才发现谭甫仁原来是自己人,于是便将谭甫仁介绍给了朱云卿。
谭甫仁一看到朱云卿顿时泪流满面,原来当年在北江农军学校学习的时候,朱云卿作为老师教过他。
一听是自己曾经的学生,朱云卿赶忙拍了拍脑门,把谭甫仁送到了毛主席面前。
毛主席听到谭甫仁这一年来的经历之后也是哭笑不得,不过对于谭甫仁的革命志愿他还是十分看好的,便将谭甫仁留在组织当中继续为革命事业发光发热,并在新中国成立之后成为了开国中将中的一员。
只不过当时想着战争结束了,今后可以安稳生活的谭甫仁,却没想到自己会在20年后被人残忍杀害。
午夜惊魂
1970年12月深夜的昆明军区大院里,两个战士正在一片漆黑之中巡逻。
军区大院不同于其他的院子,这样的巡逻任务十分重要。
执行任务期间,两人也不敢聊天,全神贯注地放在周围的事物上。一直到巡逻了一圈结束,两位战士准备回去换班的时候,一边突然发生了。
从两人左侧的方向突然传来“砰砰砰”三声,虽然是在夜晚,不过这声音来得快去得也快,不少人都没有注意到,除了正在巡逻的战士。
年龄稍小一点的战士面露疑色,率先开口道:“你有没有听到枪声?”
另一名战士摆了摆手道:“哪有什么枪声,谁敢在军区大院里开枪?你也别多心了。”
听到另一名战士这样说,年龄稍小的战士还是摇了摇头道:“不对,是有枪声,还是从政委家的方向产来的!”
说着,年龄稍小一点的战士端起枪便朝着政委家冲去。
跑到政委家门口的时候,他抬头一看,政委房间的灯还亮着,顿时便松了一口气,身旁的另一位战士则是一副“我说什么来着”的表情。
年龄稍小的战士叹了口气,上前敲了敲政委家的门:“政委您没事吧?我刚刚好像听到枪响。”
本想着等政委回应,两人就会去换班。
可是出人意料的是,战士敲完门后过了将近十分钟,门里始终没有任何动静。
这一下另一位战士也感觉到不对了。
两人相视一眼,紧接着便开始合力撞门。
“咚”
门撞开的一瞬间,两个战士看到了房间里的场景,顿时被惊得说不出话。
只见他口中的政委,也就是开国中将谭甫仁,此时却和妻子一起倒在血泊之中。
在谭甫仁夫妇被送去医院,巡逻队长抵达现场之后,他先是指着两个战士的鼻子大骂:“你们干什么吃的,竟然能发生枪杀案!被杀害的还是谭甫仁政委!”
两个战士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都没有说话。
看两个战士这副态度,队长也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大半夜能走进军区大院,还能用枪杀人的,肯定不可能是外人,立马让他们把军区大院封锁了,势必要找到这个杀人凶手!”
虽然谭甫仁夫妇立刻被送去医院救治,但遗憾的是两人失血太多,都没能救回来。
远在北京的周总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,罕见地发怒道:“让昆明军区严查,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歹徒!”
调查
为了查明真凶,昆明军区专门成立了“017专案小组”,负责调查谭甫仁被害一案。
在开始调查之后,专案小组很快便从法医的尸检报告上获得了一条重要线索。
被杀害的谭甫仁夫妇俩,中枪的地方都有明显的烧伤痕迹。
这样的痕迹只有在距离较近的情况下才会留下,所以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,至少也是谭甫仁夫妇俩认识的人。
同时从子弹判断,该凶手使用的武器是五九式手枪。
紧接着,率先赶到现场的两名巡逻队员作为头号嫌疑人,接受了专案小组的调查。不过这两人都没有什么作案动机,在回答审讯的时候也没什么问题。
这样来看,专案小组认为这两人的嫌疑并不大。
但还是以工作不力为由,将二人关了禁闭。
那么会是谭甫仁夫妇其他的熟人吗?难道他们有什么仇人吗?
可是谭甫仁夫妇为官为人都是清廉正直,对人和善的他们根本没有什么仇人的存在。如果硬要说有仇人,那也只能是当年的反动派了。
难道是有反动派潜入了军区大院?
专案小组认为这个可怕的猜想并非不可能,虽然新中国已经成立了20年,但各地依然还存在着潜藏的反动分子。
以已知的几点线索作为基础,专案小组调查了大部分能与谭甫仁夫妇接触的人。
最终他们发现,作案当天有作案时间和作案可能的人一共有4人,分别是谭甫仁的保姆、警卫员,以及谭甫仁夫人的妹妹和儿媳妇,而且这四个人在案发时都在现场附近。
紧接着,专案小组便要在这几个人当中找出嫌疑人。
首先接受问询的是保姆,不过一辈子只干着家务活的保姆,用枪精准地杀害谭甫仁夫妇几乎不可能,同样的理由也是用在谭甫仁夫人的妹妹和儿媳妇身上。
因此专案小组只是简单地问询了几人当天的情况,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放在那个警卫员身上。
毕竟他身为谭甫仁的警卫员一直跟在谭甫仁身边,可是最后发现谭甫仁遇害的却是隔了老远的两个巡逻队员。
专案小组刚刚开始审讯之后,警卫员立马表现出了非同寻常的慌乱,于是专案小组成员便询问他们道:“你们两个这么慌干嘛?”
警卫员赶忙回答道:“明明有我负责警卫,谭政委却还是遇害了,我害怕我会受到惩罚。”
这样蹩脚的谎言不攻自破,专案小组成员冷笑了一声开始接下来的问询。
根据该警卫员的自述,当天他们稍微离开了一会儿谭甫仁,并在听到枪响后躲进了其他房子。
最终在专案小组的高压审讯之下,警卫员才道出了当天的实际情况。
原来这个年仅18岁的警卫员和谭甫仁40多岁的保姆有染,事发的当天两人正在隔壁房间私通。
听到枪响的时候,警卫员以为是保姆的丈夫前来捉奸,所以才不敢出来。
专案小组在询问保姆之后,确认警卫员所说为真,杀害谭甫仁的也不是他。
不过身为一个警卫员,却因为和保姆偷情导致谭甫仁最终失血过多而亡,这样擅离职守的警卫员惹的周总理大骂道:“这是最差的警卫员!”
可如果凶手不是警卫员,那又会是谁呢?
水落石出
在经过了几天的调查之后,保卫部副部长王庆和突然找到专案小组说:“我今天准备用枪,结果发现我的两把五九式手枪全丢了!”
王庆和丢失的手枪,和杀害谭甫仁夫妇的武器完全相符。
不过王庆和有不在场证明,所以他的嫌疑也比较轻。
虽然已经得到了不少的线索,但在现场的几人或是因为私情或是因为恐惧,都没能看到凶手的样貌,这让专案组有些一筹莫展。
就在这个时候,住在附近的一个小女孩突然提供了重要线索。
在案发几天之后,有一个又高又壮的人突然来到了专案小组组长陈汉中的家中,说是要找专案小组组长陈汉中。
当天陈汉中不在家,只有陈汉中的夫人在家。在与陈汉中夫人确认了此事之后,专案组开始怀疑这个人。
而在经过照片指认之后,专案组确定当天去找陈汉中的人便是保卫科副科长王自正。
作为保卫科副科长,王自正自然与谭甫仁夫妇相识,同时也有很大的机会可以偷取副部长的手枪。
有了这些线索,专案组准备将王自正抓来审讯。
就在抓捕王自正的过程中,王自正发现自己无处可跑,于是便嘻嘻一笑道:“我跟他们没什么仇,就是想拉两个垫背,陪我一起死。”
说完他掏出手枪一枪结果了自己的性命。
而他使用的那把手枪,正是王庆和丢失的九五式手枪。
几天之后专案小组也在军区大院的茅房粪坑,发现了另一把用来杀害谭甫仁夫妇的手枪。
原来这个王自正曾经是地主儿子,同时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纨绔子弟。
在战争年代,他在欺辱同乡老百姓的时候,失手打死了村委会主任,于是便逃亡到了反动派的还乡团。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而等到1949年的时候,他又发现国民党大势已去,于是假扮成农民有混进了解放军。
等到新中国成立以后,王自正还被安排做了保卫科科长。
但是人在做天在看,他曾经干过的坏事最终还是被上级领导发现,并由纠察队伍拆穿了他的谎言。
当时的王自正认为,自己当年干过的坏事暴露之后,自己必死无疑,于是他便想着临死前拉上几个大官给自己垫背。
之所以会最终选择杀害谭甫仁夫妇,其实也只是因为谭甫仁是当时军区大院里军衔最大的将军。
至此,由一个无耻之徒引起的杀人案终于宣布告破,但是人们依然为谭甫仁将军的遇害而感到不值。
谭甫仁将军一生久经风雨,在战场上经历了无数的生离死别,可以说是在鲜血的洗礼之下存活下来的。
可这样一位传奇的开国中将,最终却被一个没有底线的混蛋残忍杀害,实在令人不值。
值得一提的是,谭甫仁将军的遇害让组织开始更加重视对军人素质的培养。如今我们优秀的解放军官兵当中,坚决不能再出现这种宵小之辈。